援疆有疆 大爱无疆——援疆随笔
援疆有疆 大爱无疆
放射科 刘建宪
放射科 刘建宪
有一种生活,经历过才知道其中的艰辛;有一种艰辛,体会过才知道其中的滋味;有一种滋味,尝过以后才知道的其中珍贵;这种珍贵,包含亲情、友情、爱情,也需要更多的奉献、包容、信任。每一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但是选择一段援疆路,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做到的,作为一名先前从未到过新疆的援疆人,新疆之行对我来说是陌生而且充满担忧的,但是如果没有这次援疆机会,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到南疆、到喀什,走街串巷穿梭在疏勒县方圆2262平方公里之间,偶尔往返喀什疏勒以及各个乡镇,深切感受这方土地上的形形色色的风土人情,品味维族人聚居的异域风情。
对于援疆,是我人生的经历,更是挑战。听到我去援疆的消息,回头看看年迈的双亲,望望刚刚怀孕的妻子,想想万里之外是我完全不了解的陌生环境,我也曾辗转反侧.....我还刻意在网上收集来自那遥远边疆的各种信息和种种传闻,结果是妻子更担心,我也更不平静。而妻子的坚定给了我莫大的鼓励,她说“坚决支持你的工作,不拖你的后腿”。虽然我和爱人都做好了克服一切困难的决心和准备,但是在机场送行的那一刻,妻子背对着我,泪如雨下。看着她不断抽动的瘦弱的肩膀,我深深感受到她心里的不舍,感觉到她要承担多重的担子,愧疚感咬噬着我的心。
8月1日,我离开了家,离开了同事乡亲,离开了齐鲁大地,飞向万里之外的喀什,飞向那片神秘的西北边陲!当领导、亲人身影渐渐模糊,故乡、故土渐渐远去的一刻,我想到的是领导的信任、亲人的期盼,感到的是工作的责任和压力,也感到了使命的光荣,还有亲人的挂牵......
经过7个小时的辗转行程,飞临祖国西部的时候,从万米的高空俯视这片陌生的土地,丛岭叠嶂、沟壑纵横,时儿一片灰黄、时儿一片火红、时儿一片洁白,那是让人向往却又恐惧的沙之海、山之颠、雪之峰。想想在这里我将渡过的时光,开展新的工作、结下新的友谊,激动的同时亦有惶恐,脑海中浮现出许多联想。
记得走出喀什机场时,疏勒维吾尔医院的领导和先我一步抵达新疆的贾海涛同志已在出站口等候多时,那一天,天很蓝,心很暖;也是那一天,院办主任艾斯凯尔带我吃了地道的新疆酸奶,味道纯正的新疆羊肉串;还是那一天,我认识了维吾尔医医院睿智内敛的李院长,谦虚随和的院办主任艾斯凯尔,年轻热情的院长秘书小曹……之后,他们中的很多人成为了我们一生难忘的朋友。
初到喀什疏勒,少了一些喧嚣,多了几分新奇。时差、气候、饮食,都需要适应。但远离了家乡,远离了亲人和朋友,远离了熟悉的圈子和氛围,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对故土的怀恋,对亲人的牵挂,无以排遣,无以倾诉,只能深深地埋在心里,这就需要我迅速地调整适应,积极投入到援疆支医的工作中。
抵达疏勒的第二天,我就到了对口支援单位——疏勒县维吾尔医医院,李院长亲自给我介绍了医院及各个科室的情况,并了解到医院共有职工120余名,正式职工65人,其中仅有汉族管理人员三名,其余皆是维吾尔族同胞。我所在的放射科从人员、设备配置到技术服务也都简单到让我非常吃惊,科室总共两台设备(一台国产DR一台国产数字胃肠)、三名职工,让我略感安心的是,三名同事普通话水平还算可以,能完成最最基本的交流。初相识,医院和科室同事的热情确实是我意料之外,常常下班后没事就带我到处转转看看,品味一下本地特色民族饮食,了解当地民族风俗习惯,就这样我很快融入到了他们当中,同时也建立了非常深厚的友谊,不仅加强了同事之间的团结,同时为以后良好的沟通交流、做好自己的工作打下了好的基础。
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以及援疆指挥部的指导学习,我对喀什疏勒已有了初步了解。喀什地区维吾尔族人口占90%以上,汉族在这里倒成了名副其实的少数民族,人口仅占8%,疏勒县虽是南疆的边陲小镇,但素有“兵城”之称,县城四面都有部队驻守。在党和国家对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关怀与支持下,南疆的民族团结近两年有了长足的进展,但时至今日塔利班许多中层骨干仍出自疏勒,实权人物宣传部部长也是来自于疏勒,南疆地区仍然存在着各种不安定的成分。就在我援疆的这段时间里也经历了大大小小数次暴恐事件,这也让我充分认识到了民族团结的重要性,也真切的希望能够消灭分裂势力,让各民族更团结、更和睦,共同开发建设美丽的疏勒。
同样,我也认真考虑怎样切实有效的开展援疆支医工作。虽然设备简单,工作清闲,但也务必工作扎实、严肃认真;我也不忘援疆初衷,虽然没有很好的设备,我依然要将我的所学尽量全面的、结合实际的传授。有时候为了一张复杂的片子,我要查数万字的资料,务必做到“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为维族同事从基础、从临床系统讲起,仔细辨别影像上的蛛丝马迹,直到大家都没有疑点了才算结束。在一次接诊中遇见了一位因右踝软组织挫伤1个月而行走困难的年轻的维族小姑娘,按照医嘱拍摄了踝关节的X线片,认真对比了前后两次的影像,别无二至,除了软组织肿胀仍然正常。我仔细询问了病情以及一月前外伤的情况,我大胆推翻以前的诊断,认为拍摄位置不对,当我自己给她重新摆正体位再次拍摄检查时,清晰的骨折线明确显示。我积极给患者提供下一步诊疗方案的同时,对于患者的咨询不厌其烦、无微不至,同时也让我的维族同事信服。
我也按照援疆指挥部的要求,跟科室的年轻的同事结对,我手把手的教他们规范的操作流程,并定期通过讲座的形式带领他们学习一些先进的设备和技术,开阔眼界,规范日常操作流程,我也积极介绍济南的医疗现状和工作状态。
医院离我所住的八一中学并不是很远,而且每天上下班都有司机来接。来接我们的大多时间是一辆破旧的救护车,维族司机开车也很猛,再加上“三步一岗,五部一哨”,一路上减速带特别多,常常是“车在路上跳,人在车里跳,心在肚里跳”的“三跳”状态。每天早中晚往返,独自工作生活加剧了一天忙碌感,忙碌的工作生活加剧了各种身体上的不适,身体上的不适加剧了思乡情续的变化。来到喀什后的日子,干燥的天气让我嘴唇干裂、眼睛红肿、鼻孔流血;饮食规律的改变,腹泻成了每日常态;气候水土的改变,让我感冒头疼到爬不起来。虽说做好了克服各种困难的准备,说易行难,就在来到疏勒的一个月内,我就实实在在的病倒了两次,我深深地感受到了“独在异乡为异客”,思乡之情油然而生,面对无边的黑夜,常常会想起远在故乡年迈的父母,还有盼夫归来的妻子,平添惆怅,暗泪涌动,离别故乡,常人之情,游子神伤,一个新的环境在等待着去适应、去熟悉。但是我想到,我在新疆不是代表我自己,而是代表着党和国家对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关怀与支持,代表着国家对西部开发建设的大力支持,我又怎可退缩。只有紧张而充实的工作才能使我好起来,暂时忘掉心中的牵绊。我暗下决心,一定尽快适应、努力工作,全心全意的完成援疆工作。
在新疆待的时间长了,也常常以一个新疆人的状态要求自己,正所谓“十个手指弹琴”,植树、安保、下乡、政治学习、本职工作等一样都不能落下。身处南疆,深刻的理解了团结大于一切的道理。响应全面支援建设新疆的号召,我积极参与植树、下乡、宣教、义诊等活动。在茫茫的戈壁滩上种树,感受国家加速改善西部生态环境的战略政策,体会“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历史厚重感;下乡义诊,深入到各村农民中去,积极向广大群众讲解卫生保健、安全饮食、合理用药等方面的卫生常识,细心地为他们义诊检查、指导用药、解答咨询,耐心地为每一位前来看病的维族同胞做各项检查和治疗,也深切感受维族同胞的热情和淳朴。还记得有一次到英吉沙宣教义诊时遇到了一位可疑巨大甲状腺肿的维吾尔族女士,当时的她呼吸困难,寒冷的天气让她的喘症非常明显,可在询问后才知道她家庭困难,经济拮据,一直不敢去医院看病。我通过细心视诊触诊,也为她拍了X光片发现气道明显受压移位而且边界模糊,我急忙拉过随行的翻译,耐心细致的跟她讲解必须尽快住院手术治疗以及不做手术面临的危险情况。通过与指挥部的沟通、与医院的协调,给予了绿色通道并及时手术,并免除了全部的手术费用,最终病理报告诊断为甲状腺乳头状癌,术后患者非常顺利,最终在及时的治疗下遏制了一场癌细胞的革命,挽救了一条生命。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当再一次机缘巧合的偶遇了这位维吾尔族女士时,重逢的感人场面让维吾尔女士及一家人已泪不成声,令在场随行人员都潸然泪下。作为三个孩子的母亲,虽然生活的并不轻松,但她一直感念着山东援疆医生的大医精诚,给了她第二次生命。此情此景,浓缩了医患之间最真实的深深情意。下乡义诊的过程也真切的增强了我作为援疆医生的使命感,通过下乡,更能感受到边疆百姓的热情淳朴和在卫生健康保障方面的需求。援疆有期、爱疆无期,我能做的只有充分发挥自己专业,全心全意为边疆百姓提供更多、更好的服务。
也正是全面深入基层的工作生活,让我领略了新疆独特风景、人文风情以及发展与变化,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到新疆不知祖国之大”,在这里,我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新疆悠久的历史文化、纯朴的民族风情、令人震撼的大漠风光以及恶劣的自然环境,更看到了一批批援疆人才在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上辛勤耕耘取得的丰硕成果。
新疆的地理地貌别具特色,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缔造的“三山夹两盆”,几乎汇集了地球上所有的奇观美景。绿洲草原、高山峻岭、雪山冰川、河流湖泊、沙漠戈壁、森林湿地、珍禽异兽……这里自然资源丰富、地文景观神奇,历史文化悠久,民族风情浓郁。巍峨的昆仑雪峰凝然不动的雄姿,显示着崛起的崇高;奔放的刀郎传人高亢激昂的歌舞,震荡着奋进搏击的情怀。
新疆是人类四大文明的交汇地,也是华夏文明的活化石,更是丝绸之路上重要地区,沉淀了无数的文化。沿着玄奘取经路进行深度探险旅游,沿着丝绸之路到喀什、中亚、西亚、欧洲,可以探索到张骞、班超、香妃、左宗棠、林则徐的历史足迹,大自然和谐之美和大美新疆之感会真实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新疆的历史、文化是各民族团结互助,共同创造的,是一个各民族风俗、风情、文化的大观园。
随着国家医改和对医疗保健领域投入的增加,各级乡镇医院、卫生院新项目有序开展建设,各种援助的新设备也依次投入使用,农村医疗保险的全面铺开,农村群体医疗需求得到了有效的释放,医疗保障条件与以前相比有了显着的改善,但是与经济相对发达的沿海地区相比缺医少药现象还是比较严重;但南疆地理位置相对偏僻,医护人员的教育水平仍有待进一步加强,各种先进的知识仍需不断更新,这样才能及时把最新最好最规范的医疗服务提供给广大老百姓。
自2016年10月份以来,喀什乃至整个新疆的工作重心就是全疆范围的全体人员体检工程。在喀什这是第一次惠及南疆四地州的全民查体,从卫生局领导到科室干活的小大夫,大家都没有经验,也无从下手。虽在山东经常参与到科室及医院的查体工作中,但是这种覆盖所有年龄段、职业、民族的全民查体,也着实让我很吃不消,每天查体的人数约在500人左右,这样的工作量,无论从设备到人员都受到的巨大的考验。作为辅助科室,查体任务就成了我们第一位的任务,我主动要求跟我的同事共同排班,积极投身到查体工作中。结合自己的经验,积极参与查体流程、查体人员排序及报告查询等制度的规范,同时我始终注意找准自身位置,与当地领导、同事、群众合作交流,自觉做到“到位不越位、参与不干预、干事不添事”,既主动给领导当参谋当助手,又能在本职工作中独挡一面。
随着查体工作如火如荼的开展,查体任务紧张,工作量猛增,经常中午没有时间吃饭,晚上还要加班,更别说周末休息,但我不能有任何怨言。然而各种各样的问题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人员设备不够、人员配备不合理、查体流程不规范等等的问题。我能够发现问题,积极与科主任、院领导反映解决,慢慢进入正轨,忙碌而充实。每天用微笑去面对同事和来诊的每一位患者,让新疆人民切实体会到国家的关爱,为当地医疗水平的提高做出的努力,让新疆人民切实感受到在党和国家领导下的幸福。在参与查体工作中,我带领科室内民考汉的同事,在翻译的同时也一边教学,将查体中遇到的一些好的病例系统全面的讲解。查体伊始,X线透视发现一位维族老妪是非常典型的肺结核,我带维族同事详细询问病史、症状,也给同事系统的讲解,这名老妪拉着我的手直说“山东专家好,山东专家好...”查体中的轶事不一能详。
把国家的惠民政策落实到实处,把国家对新疆人民健康的高度关注送到新疆人民的手中。按照当地卫生局指导要求,我们全体援疆人员以技术督导组的身份驻村,这对我们援疆人员来说必然是一个巨大的考验。每日4个小时的路程往返游走于各个乡镇之间,独自一人深入到没有一个汉族同志的乡镇卫生院中,与维族同行们真正的工作生活在一起。不仅仅是需要尽到一个医生的职责,更需要坚决维护民族团结,在促进各民族和睦相处的过程中,体现了一个汉族医生对维族同胞的关心和爱护。习主席曾经反复强调:“民族团结是发展进步的基石”、“新疆的问题,最难最长远的还是民族团结问题”。做好新形势下新疆民族团结工作,事关“稳疆兴疆、富民固边”战略,事关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事关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中国梦的最终实现。
下乡途中司机心梗、驻村中援友生病晕倒、工作忙碌常至深夜等等,即便这样,我并没有停止继续工作的脚步,虽然有很多困难,也深切的体验到了乡镇卫生院的工作不易和农民的淳朴。我坚持“内强素质、外树形象”,立足本职,努力工作,开拓创新,无私奉献,为新疆的各项事业发展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下乡驻村督导,我主要负责是巴合齐乡镇卫生院,整个卫生院只有65个人,却承担着整个巴合齐乡2万4千人的查体任务,设备、人员严重不足,整个查体过程几乎所有医护人员全员上岗,加班加点,更有很多科室24小时上班,只是大夜和小夜的区别。为保障体检工作顺利完成,积极与卫生院院长协商,在医院体检各个点均设有体检指示牌;并安排工作人员进行引导,避免扎堆现象,确保体检工作井然有序、高效畅通地进行。作为乡镇卫生院,这么大的工作量,问题自然不少,但是人员设备的短缺问题又实在解决不了,我只有尽自己的能力,同他们工作在一起,帮助他们汇总数据、分析病例、明确查体意见、统计疾病谱等,我还为他们设计了一个电子版的统计模板,对于需要上报的疾病只需简单打钩,极大的方便了统计工作,同时也减少了他们的工作量。虽然如此,依然时间紧张,常常中午只能跟他们一块非常简单的吃一点食堂的维族大锅菜,繁琐的工作加上路途奔波,我也是经常累的回到宿舍倒头就睡,饭都懒得吃。
在巴合齐卫生院我也见到了很多感人的事情。有一对40多年的夫妻生活,丈夫身高只有85cm,12岁就患上了疟疾,现在胸廓严重畸形,同时还患有阻塞性肺病、呼吸衰竭等,他的日子就是在病房里度过的,能让他活下来的,除了不间断的氧气供给,最重要的是妻子的不离不弃,一直陪伴并照顾着因疾病变成残疾的丈夫。即便生活不易,这对夫妇还收养了两个孩子。艰难的生活,让夫妻之间的爱显得更加美丽,就如同贫瘠的戈壁上盛开了一朵美丽的花儿。这种平凡而伟大的爱,这种坚韧与自强,感染着他们的孩子。他们热爱生活,彼此淡如水的爱,也深深的感动了我,我悄悄的留下了两百块钱,除此我只能请他们吃饭来表达我的友爱和帮助,这也让我默默的想起了万里之外独自承受着孕期各种不适的妻子。
就这样忙碌着,到12月5日离开新疆,我在新疆已经整整待了四个月,在我援疆这段子日子,真的是有苦自知。就在快要离开的时间,又经历了一次震感强烈的地震,这已经是我来疆经历的第5次地震了,这次离震中只有40公里,喀什处在地质地层断裂带和地震带交汇区域,因此地震多发。刚到的时候,经常往楼下跑,到了后来也慢慢习以为常了,也有了“小震不用跑、大震跑不了”的阿Q心理。
疏勒,离济南四千多公里,可谓万里之遥。时至今日,援疆任务已经结束,回到山东。时光逆转,打开记忆的门,思绪所至,回望援疆历程,感慨万千,展开一幅壮美的画面。一望无际的戈壁沙漠,如梦如幻的海市蜃楼,立于天地的千年胡杨,豪迈温情的落日孤烟,连绵不绝的雪山流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西北人的豪迈与洒脱,热情和好客,与这山水之美相得益彰。美丽的景色更衬托着我们援疆人工作生活的艰辛。尽管临行前已经做好了各种吃苦的心理准备,可是进疆之后,面对着巍峨的雪山,穿梭于辽阔的戈壁滩,我还是有些茫茫然,我那兴奋的心情慢慢冷却。在这块风沙怀抱的偏远国土上,农村不是富饶,而是让人心痛的贫穷和落后。离家遥远,饱受思念亲人和恶劣环境之苦。背井离乡,里面的苦楚没经历的人难以体会。每一位援疆人的身后,都有一个大家庭:爱人、父母、岳父母、兄弟姐妹、孩子......援疆人员家属为支援爱人在疆工作,独自承担家庭重担,付出了许多辛勤的劳动,其中的“苦辣酸甜”大都不为人所知,回来以后才得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我的岳母得了一场大病、妻子的姥爷也已离世,为了不让我为家里担心,已有7个月身孕的妻子默默的承受着一切,闻听时,怎能不动容、怎能不落泪,所有的情感只能化作一个深深的拥抱......
回想近半年的援疆生活,我付出了许多也收获了许多,我的体会和认识在一步步的提升,对以后的工作也更加信心满怀。只有到新疆亲身感受才能体会到它的魅力所在,才能体会应该怎样去做人、做事。这不就是在提升吗?不就是收获吗?还有许多真实的体会难以用文字表达,只能回味了。
记得列夫·托尔斯泰说过,幸福存在于生活之中,而生活存在于劳动之中。在我看来,援疆经历,注定会丰富我的人生,锻炼我的能力,开阔我的视野,成为我人生财富积累的重要环节,也算是我对国家、社会的安定尽了一份力,所以我感到很自豪,也感到要更加努力,把援疆精神坚持发挥到我的工作中。我知道,我对援疆的付出是杯水车薪,我也知道众人拾柴火焰高的道理,但我真情付出,真心工作,用实际行动为民族融合和新疆发展努力工作,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的援疆人生没有虚度,我为祖国的发展作出过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