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改革开放的翅膀——作者:李朝峰
---山东施尔明眼科医院发展纪实
眼科支部 李朝峰
2008年 12月6日,初冬时节的济南依旧阳光明媚。在高大苍翠的雪松掩映下,南郊宾馆三楼礼堂里暖意融融,不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山东省医师协会眼科医师分会正在此举办隆重的成立仪式,省政府、省政协、省卫生厅等领导均到会祝贺,当选为主任委员的是山东中医药大学第二附属医院普外科副院长、山东施尔明眼科医院院长毕宏生教授。这个从企业医院里改制发展起来的医院今天改写了山东眼科的历史,打破了长期以来该学会和行业协会主要领导职务由政府直属医院人员担任的传统。“这是社会的进步,是改革开放的胜利”,一位眼科前辈由衷地说。
创新体制办医院
上世纪九十年代,随着市场经济的建立,改革开放向纵深层次发展,尤其是小平同志南巡讲话后,各行业都进入了快速发展期。利用外资和国外的先进管理模式成为许多企业的成功之道。1992年9月,国务院下发的《关于深化卫生改革的几点意见》摆在的时任济南铁路中心医院眼科主任毕宏生的案头,国家已允许外资进入医疗行业,并鼓励医疗改革按“建设靠国家,吃饭靠自己”的精神,在“以工助医,以副补主”等方面取得新成绩。企业医院如何提高技术水平,在与地方医院的竞争取得优势?如何走出困境,减轻企业负担?如何引进先进设备,如何利用先进管理模式促进医院发展?这些问题时刻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他感觉到这是医疗机构打破大锅饭、靠市场化取得发展的好时机,要想使眼科有更大的发展空间,真正走在全省乃至全国的先进行列,应该有效的利用国外的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为眼科的腾飞插上有力的翅膀。
“人在想飞的时候,是不应该在地上走的”。毕宏生默念着这句名言,开始了他的构想—创办中国首家现代化的合资眼科医院,为国家医疗体制改革探索出一条成功的新路子!
经过精心筹划,在铁路局、铁路中心医院领导的大力支持下,从1993年到1995年,历时三年的申报审批,最后由卫生部和对外经贸部批准,成立了中国首家现代化合资眼科医院---济南施尔明眼科医院。1996年2月,济南的春天来的格外早,迎春花盛开的时节,施尔明眼科医院开诊了。
外资的注入为医院新增国际一流设备20余件,新增开了专业,为眼科发展注入了活力。但是毕宏生深知,仅靠这些是不够的,要想在行业中出类拔萃不仅是硬件设施的完备,更重要的是要有一套完整的管理措施,要改革分配制度,建立具有激励机制的分配办法,还要培养医院精神和文化,让全体员工在统一的文化氛围下愉快的工作。于是借鉴现代企业管理制度,在施尔明建立了一整套完全区别于国有医院的管理制度,从人员的责任制、岗位制到工作流程和操作规范都做了细致严格的要求;在分配制度上打破过去吃大锅饭的束缚,实行联劳计酬,按贡献分配的奖金分配制度,建立了有效的激励机制;在用人制度上打破传统的职称、级别的限制,实行了职称聘任制度,实现了高职低聘和低职高聘,按能力聘任职称和岗位,对人才的培养实行目标管理。这些措施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无疑是非常先进和科学的,有力的促进了医院的发展。
培养医院的精神和文化又是施尔明的另一重要举措。90年代,针对市场化带来行业风气不正,医疗界存在“红包”等不良现象,施尔明自开诊就一直坚持无“红包”医院,全院都在遵守“三不”原则,“不收礼、不收红包,不吃请”。有时下手术太晚,家属买的饭菜都摆到办公桌上了,又非让病人家属退回去。
作为院长的毕宏生从自己的成长经历中得出一个结论:培养具有高综合素质的人才是一项长期繁杂的系统工程,不但要有知识,还要有道德、修养、涵养、仪表、作风等,一旦成功将收益终生。他鼓励员工每人订阅《读者》以培养人性、爱心、宽容、善良、助人、奉献、满足。达到施尔明人16字精神:爱国、爱院、爱患、爱岗、敬业、团结、拼搏、奉献。
在施尔明,团结互助、老黄牛工作作风、奉献精神蔚然成风。老职工们都说:“大家畅所欲言地工作,加班加点地干活,相互帮助地处事,忙、累、但是很HAPPY(快乐)。”有一个从外院调进的医生说:“在这个医院里,要想偷懒都脸红。”
施尔明眼科医院从1996年2月28日开诊时,设床位25张,医生8人,建筑面积600平方米 ,设备总值700多万元,当年手术量仅1300台。到2002年医院完成第二次创业,建筑面积8000多平方米,实际开放床位120张,设备总值超过2000多万,房产总值3000多万,医生30人,医院员工近100人,年手术量逾7000台次。
在临床上建立了白内障、青光眼、屈光、眼底病外科、眼底病内科、斜视弱视、眼眶整形与康复等齐全的专业设置。在教学上以眼科医院为依托建立了眼视光专业,并形成了本科、硕士、博士三级人才培养体系。在科研上建立了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眼视光学三级实验室,为孵化新的科技成果提供了基础支持。在人才培养上涌现出了一大批在省内甚至国内有威望的专家队伍,形成了合理的人才梯队,医院已跨入全国眼科的先进行列。
作为眼科医院的创始人,毕宏生已经是眼科博士生导师、省人大代表、泰山学者特聘教授,还兼任中国眼科医师分会常委、山东省眼科医师分会主任委员、山东中西医结合学会眼科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美国白内障与屈光学会国际会员等职务,获得过全国青联委员、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部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部级拔尖人才、部级劳动模范、山东省十大杰出青年、山东省优秀共产党员、齐鲁十大精英人物、感动山东十佳健康卫士、山东省卫生系统杰出学科带头人、山东省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山东省十佳医师、第五届詹天佑科学技术奖人才奖等众多荣誉。同时也实现了国有资产的快速增值,取得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把握时代脉搏的领路人
施尔明眼科医院的成功,是改革开放好政策的结果,也和他的创始人孜孜不倦的努力密不可分。毕宏生,这位粉碎“四人帮”、恢复高考制度后的第一届大学生,用30年时间,凭着对眼科事业的热爱、敏锐的洞察力和坚韧的进取精神,时刻把握着时代的脉搏,谱写了一个又一个看似不可能的“神话”。
1982年,改革开放之初,百废待兴。刚毕业的他带着“天之骄子”满腔的抱负和激情来到当时的济南铁路中心医院工作。但是,由于“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的影响,使医院处于设备陈旧、技术落后、病员稀少的状态。当时有一件小事对他触动很大,那是工作不久,他去省内某大医院进修,遇见一位患沙眼的铁路职工来这个医院就诊,当他问患者这么简单的疾病为什么不去铁路医院享受免费医疗而花钱来这里看病时,患者生气地说:“到铁路医院看病,我怕好眼也能给治……。”他当时脸就红了,真是感到无地自容。这个职工的话说的固然偏颇,但也反映出当时铁路医院的医疗技术在职工心目中的威信。当时是八十年代中期,改革的春风刚刚吹开国门,而国际上早已进入“知识爆炸”的时代,科技发展更是日新月异。毕宏生看着眼科水平不但远远落后于国外,而且也大大落后于地方上许多医院,强烈的责任心的和事业心使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拼搏,刻苦钻研,把握改革开放的好时机,一步一个脚印地赶上去,把医院的、铁路的、甚至国家的眼科技术水平搞上去,用自己的双手为盲人驱除黑暗、送去光明!并把它作为自己奋斗终身的事业铭刻心中。
怎样才能使一个落后的专业赶上国内外的先进水平?他思考着,当时,邓小平提出的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科教兴国的战略给他指明了奋斗的方向。只有依靠科技的力量,与世界接轨,领先一步才能脱颖而出,于是科技兴医的思路在他脑海中日益清晰。他查阅了大量的国内外眼科资料,结合医院的实际情况,向领导提交了20多页的5年达到省内、十年达到全国、部分项目达到国际先进水平的《济南铁路中心医院眼科医疗技术发展规划书》,得到了组织的充分肯定,并批复实施。医院一个老前辈悄悄的说:“眼科的未来一定是小毕的”。怀着远大的理想、组织的信任和对病人的同情及责任,年轻的他把握着时代的脉搏开始了奋斗之路。
一开始,他就把目光瞄准了与国际最先进水平接轨的眼科显微手术。动物试验阶段,没有空调、没有冷光源,只有显微镜大功率的射灯发出持续的炙烤。每次做完试验,贴身的衣服都能哗哗地拧出汗水来。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在显微镜下,毕宏生对着兔子的眼睛,一只一只,一丝不苟地操作着,锤炼着耐力、技巧和洞察力。在几百次的实验中,毕宏生步步逼近成功的目标。
终于可以在人眼上做手术了。他攻克的第一个难关是当时国际最先进的“现代白内障囊外摘除及人工晶体植入术”。传统办法治疗的白内障病人术后要戴1000度的矫正镜,毕宏生的手术为病人保留了晶状体的后囊膜,只将浑浊的晶状体核及皮质取出,植入透明的人工晶体后,术眼完全恢复正常功能。毕宏生比病人还要高兴。
第一个科研项目完成了,专家鉴定“达到国际先进水平……”这是毕宏生生平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词。成功使他更加坚定信心,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不怕闲言碎语,不怕有牺牲生命与健康的危险,正是凭借这种劲头,毕宏生始终追踪国际前沿。
当时国际上正在探索“囊袋内白内障摘除法”,手术的关键步骤是“撕囊”时容易产生囊膜纵向撕裂,导致手术失败。毕宏生主持开展了“囊袋内与囊袋外白内障摘除及人工晶体植入术临床对比研究”的课题。3年的研究过程中,毕宏生广泛涉猎与研究有关的学科:流体力学、金属学、激光学、焊接及金属工艺……满脑子都是撕囊法的他,连走路、吃饭时都琢磨着,以至于骑着自行车撞了电线杆。白天攻,晚上钻,梦里还惦记。有一天,睡到半夜,忽然有了灵感,为了不影响家里人休息,他立即蹲到厕所里写起来……
“第四代撕囊法”被专家鉴定为“国内首创、达国际先进水平”,经过临床验证,成功率达到100%。
之后,毕宏生又成功实施了“超声乳化白内障吸出术联合折叠式人工晶体植入术对减少角膜散光的研究”,成为全国首家同时应用两项技术的医院之一,引起美国同行的赞叹。
近视眼在青少年中的发病率达70--80%,而治疗近视一直没有理想的好方法。上世纪80年代末,俄罗斯的费多罗夫教授发明了现代近视眼手术--RK手术(即放射状角膜切开术)取得了较好的效果。毕宏生敏锐的感觉到这是具有良好发展前景的技术。但是在国内,不少医院一轰而上,出现了一些并发症,甚至给病人造成残疾。他通过研究发现,影响这个手术的因素很多,手术设计非常复杂,效果难以预测,在美、俄两国,已经设计出了计算机软件进行手术设计,而我国仅靠粗略的计算,致使手术的精确度下降。由于中国人眼与欧美人眼在解剖数值上有差异,所以照搬他们的软件也不行。于是在1992年,他主持开展了“中国人眼RK手术微机设计及预测的临床应用研究”。经过3年3000多只眼的手术、15万项次的免费复诊和5000万个计算,找出了中国人眼的数学模型,终于在国内外首次成功地研究出“全面、系统的中国人眼RK手术设计优选和预测系统”,无一例严重并发症发生。包括时任中华眼科学会主席张士元在内的全国11位着名专家一致鉴定为“该课题解决了中国长期以来没有一个RK手术设计及预测标准的问题,对于提高手术的精确性和效果预测的准确性、降低并发症的发生,具有重要的推广应用价值,居国内领先,达国际先进水平”。医院被国家卫生部通报表扬为“全国具有标准设备和高技术水平的眼科医师的8家医院之一”。济南市卫生局将山东省唯一的近视眼矫治中心设在了铁路医院。他受卫生部的委托,参与起草了《全国近视眼手术管理办法暂行规定》。由于他的科研成果提高了手术质量,在眼科界和社会上产生了良好的声誉,提高了医院的知名度,一时间病人多的水泄不通,每天手术20-40只眼,取得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此后,紧跟国际的先进水平,他又先后主持开展了MKM、PRK和LASIK手术。还在国内外首次研究出了“中国人眼LASIK手术设计、预测及修正系统”,并提出了剩余角膜临床厚度的安全值。这一成果通过了部级鉴定,专家一致认为,“该研究成果密切结合临床需要,具有广泛的应用前景及推广价值,属国内首创,达国际先进水平”。此后他又和同事们开展多项课题的研究,有十几项技术填补了全路或全国空白,快速的发展奠定了他的科室在全路眼科科技与学术上的龙头地位,也再次证明了他选择的“科技兴医道路”是非常正确的。
由于过硬的技术和良好的社会声誉,为以后的跨越发展奠定了基础,积蓄了能量,毕宏生更成为大家拥护的科室发展的领路人。
回报社会献爱心
时光再次回到上世纪90年代,施尔明眼科医院开诊前夕,在肃静的省委大院办公室里,分管卫生工作的副省长平静而沉稳地对毕宏生说:“毕院长,合资办院你在省里开了先河,要坚持社会主义卫生工作方向不动摇,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不能动摇,为我省医改探索出成功的经验。”领导的支持和教导言犹在耳,但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令毕宏生欣慰的是,施尔明没有辜负社会各界的期望,在取得快速发展的同时,时刻不忘回馈社会,积极奉献爱心,在慈善救助、扶贫助残等社会公益事业上率先做出了表率,帮助一个又一个盲人实现了光明的梦想。
2008年10月,在北京残疾人奥运会上拿到了52公斤柔道世界冠军的崔娜,回到山东后后通过媒体表达了对施尔明眼科医院和社会给予她关心和关注的感激,原来2004年施尔明在“六一光明行动”时救助的孩子中就有她,她当年对毕院长说:“毕叔叔,只要我能提高一点视力,哪怕一点点我就能拿世界冠军”。毕宏生亲自主刀的手术帮助她提高了视力,而她也终于实现了世界冠军的梦想。
2007年9月21日,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节目报道:17岁的藏族女孩白玛央宗自9岁起就患右眼角膜溃疡、粘连性角膜白斑、外斜视,四处求医无果,视力健康状况每况愈下,在山东施尔明眼科医院接受免费角膜移植手术成功。
2007年9月19日,曾患白内障几乎失明的老人,济南市北坦居民、山东省保护未成年人先进个人郑承镇获得全国道德模范提名奖。让郑承镇老人重见光明的人,也是毕宏生。
22岁的东北盲歌手张卓,全家人骑着一辆三轮“大篷车”靠卖唱从东北辗转半个中国到了山东。8年间在路过的十几个城市求医,都没有治好眼睛。2005年元旦,施尔明的免费手术让她重见光明。
靠卖废品度日的下岗职工农志军,夫妇都是残疾人。农志军眼病加重,视力完全丧失,一家人的生活顿时陷入困境,孩子濒临辍学。毕宏生听到消息后,亲自到他家里检查,安排人员将他接到医院免费为他做了手术,复明后街道办事处为他安排了工作,一家人开始了新的生活……
其实,早在1996年,施尔明就开始每年有计划地从事社会公益性活动。在省残联等有关部门的大力支持下,医院组织了“献爱心、救助孤寡盲人”行动,在全省筛选了10名养老院的孤寡老人、烈军属。这一天,时任副省长张瑞凤和人大、政协的领导闻讯来医院慰问,专门看望了住院的几个孤寡老人。半辈子在黑暗中生活,眼睛复明了,又见到了省长,老人们那个激动呀。有的一个劲地流泪,有的握着省长的手就不放,不住地感谢党、感谢政府。张瑞凤副省长也深受感动。他对毕宏生说:“如果所有的行业和单位都像施尔明眼科医院一样不收礼、不收红包、专心救治病人,社会风气得到好转,我这个纠风办主任就好当了。”
复明慈善活动的社会效益吸引着、鼓舞着他们,慈善成了医院发挥眼科技术难以割舍的事业。几年来毕宏生带领医院同事们带头参与了中残联和卫生部组织的“视觉第一·中国行动”、还有与省卫生厅、省残联、省卫视等组织的“献爱心,让盲人重见光明”、“重阳节义诊送光明”、“人间有爱”等公益活动,义诊上万人次,为2000多名特困家庭免费实施复明手术,减免医疗费用达到数百万元之巨。
2006年,受省委省政府的委托,卫生厅抽调了山东省最优秀的眼科医生赴西藏开展“援藏光明工程”,免费为藏族盲人进行复明手术。毕宏生被任命为山东援藏医疗队队长,在西藏,他带领施尔明医疗小组在平均海拔达4000米左右的雪域高原克服严重高原反应、水土不服、语言不通、医疗条件简陋等苦难,以顽强的意志、坚韧不拔的毅力经受了严峻考验。行程3000公里,翻越了5座海拔5000米以上的雪山,冒着两次车辆爆胎的危险,把光明播撒在雪域高原。在毕宏生带领下,手术医疗队克服重重困难,为1000多位患者进行了诊治,并为300名白内障盲人患者实施了手术,受到西藏同胞和当地领导的高度赞扬。山东省组织的这次援藏复明工程也被西藏的干部群众称为是建在老百姓心坎上的工程。
改革开放的成果也要让百姓分享,党的十七大把以民生为重点的社会建设摆在了更加突出的位置,要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要在社会救助、基本医疗、慈善事业等方面加快完善社会保障体系,推动建设和谐社会。施尔明早已把这个工作做了前头,根据连续多防盲治盲经验他们发现,贫困地区有的病人因出不起路费不能接受免费手术。能不能让病人就在家门口接受最有效的治疗?这个想法得到了省领导的肯定,2007年,由省慈善总会、施尔明眼科医院、济南铁路局捐资近200万,购置了我省第一台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山东省慈善爱心防盲手术车”,每年将为2000名白内障患者实施免费复明手术。爱心慈善活动为施尔明医院赢得了好评,医院的社会美誉度也因此得到极大的提高,连续10年获得“山东省青年文明号先进集体”,还获得“部级先进集体”、“山东省医德医风先进集体”、“扶贫助残先进单位”等荣誉称号。毕宏生也光荣当选为山东省“十大慈善之星”。
“是改革开放给了我们这一代人成长的机遇,也给了施尔明眼科医院发展的空间。这是一个风云际会的年代,不能虚度光阴,时不我待啊,要加倍努力工作,因此每一个受益于改革开放政策的人都要有社会责任感,为构建和谐社会做贡献,要不然真对不起这个伟大的时代。”毕宏生这样说也这样实践着。